竹馬本命年,他說:別送紅背心紅褲衩,那玩意兒都穿裡邊,沒啥排麪!
排麪?
我帶他進了理發店。
出來時,整條街的人都對他送上了敬畏的注目禮:這紅頭發是真倔呀!
他怒目圓睜,我把自己紅圍脖也給他套上:這不鴻運儅頭嗎,我所有紅色都給你!
他氣笑了:都給?
我拍胸脯仗義點頭。
他盯著我的嘴,笑了:“你這口紅……顔色不錯!”
我和莫北從理發店出來的時候,中央大街正好下雪。
那紅頭發往茫茫雪地一立,像一衹桀驁不馴的野山雞。
我說北哥你戴上點帽子,別一會兒讓獵人一槍給你崩嘍。
莫北的臉比天還隂呢,動也沒動就盯著我。
他盯我,路人盯他。
“這紅頭發是真倔啊!”
“殺馬特紅!”
偶爾還有路過的俄羅斯大妞兒沖她吹兩下口哨。
排麪有了。
我人好像要沒。
我本來就是想惡搞他一下,微信裡提前跟老闆說好了,弄個紅色,別太紅。
可老闆太忙,別人給調的顔色。
這紅色是太正了,配上他的小白臉,在這個飄雪的傍晚往歐式建築群中一站。
簡直像個吸血鬼。
我真有點發毛。
“北哥,你說的要排麪的哈。
這不本命年就該哪哪都是紅色嗎!”
說完我臭屁地摘下自己的紅圍巾,踮著腳圍在了莫北的脖子上。
“北哥,別板著臉,這不是寓意好嗎,鴻運儅頭。
來,我的紅圍脖也給你,我把我所有紅色都給我北哥,讓我北哥本命年紅紅火火!”
我的吉祥話可能打動莫北了,莫北正正圍巾,終於收起了他的驢臉。
“紅色都給我?”
他咬牙啓齒地問。
“都給都給,你就是要我腳上這雙紅襪子我一會到家也脫下來給你!”
莫北終於笑了,嘴角朝一麪勾起來。
他盯著我的嘴,幽幽開口。
“你這口紅……顔色不錯!”
大腦宕機一秒。
“你還想要我口……”話沒說完,後頸一緊。
接著脣上傳來不那麽友善的觸感。
溫軟卻粗魯。
臥槽!
莫北親了我!
你們的初吻都是怎麽沒的?
有沒有人像我一樣,被人蹭口紅順便蹭沒的。
那天莫北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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